时空交错我在缝隙间

对古代汉语词类活用的总结与思考

词类活用的概念是在古代汉语的范畴中得出的,应当是在文本的语境考虑下对语用功能的判定。作为现代汉语的自小学习者和使用者,我对“古代汉语”这个限定范畴常常忽略。古代汉语及古代文化源远流长,对现代文化影响深远,诸如俗语、成语等,这些在现代汉语中仍为常用的表述,其中就内涵着古代汉语的用法,因而可能会消减学习者对于古代汉语特殊之处的敏感性。

词类活用的发展缘由必然是多样的。首先,“目前高校教材中在谈到词类活用问题时, 有一种共识:……(3)词类活用出于古代汉语的词语欠丰富”,我赞同这个观点。相比于现代汉语,古代汉语的词汇量较小,单音节词较多,为了用有限的词汇表达广泛的意思,出于实用考虑,逐渐发展出词类活用的用法。我认为古代汉语常常精简,也和当时的技术发展程度相关,比如在石头、木片上进行刻画,不仅书写难度高,内容篇幅也受限制。并且语言应当是在使用中发展的,尤其在确定统一文字之前,人们使用古代汉语交流是极其不便的,这约束了语言吸纳和固定新的词汇。

其次,也许是我对词类活用产生效果的好感,我认为其效果也是使得活用的用法不断继承和发展的重要缘由。词类活用不同于兼类,兼类可以看作长期、稳定的词类活用结果,但是词类活用是多变的。“多变”一方面是着重对语境的依赖,一方面也使读者对作品的理解更具主动性,从而产生模糊的美感。因为词的本义是已然固定的,词类活用更多是对其语用功能的说明,读者在确定大致意义的前提下对词进行想象和推测,既不会彻底偏离使文本通顺的阐释,也能有自己思考的融入。

另外,在对英语的学习中,我也常能发现有些词是有多重用法和含义的。比如一个词既是动词又是名词,而它的动词和名词含义上往往有一定的相关性。我觉得英语中的这种现象对应到汉语中,应该就是词类活用和兼类的用法,而我所学习的英语,从时间维度而言,应该是“现代”英语,即现代英语依旧保留类似于活用的用法,而现代汉语中除却保留的习语等,在日常应用中似乎较难看到类似活用的现象。这一点让我留有疑问。

除发展的缘由外,词类活用的研究应当是个困难但有意思的工作。“量化分析固然是一种可行的方法, 近些年已广泛被学者们所采用”,然而“大概难以避免有“压界”的情况”。我觉得词类活用自开始出现,就含有个性化的色彩,用一个固定的标准对诸多的个性化衡量,确实很有难度,但是量化分析已经是个相对科学和客观的方法,如果定某些书为权威而去制约其他的个性化,应该是更不靠谱。学习语言学时,我常感觉很多概念是模糊的,应该也与研究方法的难以认定有关。

词类活用只是古代汉语的一小部分,古代汉语是汉语乃至语言的一小部分,但相关知识已然极其复杂。在语言研究和学习中是否会出现一个稳定的标准,亦或是标准与否并不关键,只要能够满足基础教学需求就足够,这些问题似乎也很难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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